| 推开嘎吱作响的云杉木门,略略松了一下裹在身上的皮革斗篷,你抖掉睫毛上挂着的几粒雪花,走进了这座背靠悬崖的简陋小屋。 一阵热浪扑面而来,与外面天寒地冻成了鲜明对比。 虽然屋内相当舒适,但这屋子里的景象和普普通通的木屋差不多,松软舒适却不太干净的野牛毛皮软趴趴而随意地铺在地上,不知何处还飘来些许淡淡的霉味。 屋子一角的锅炉慢慢燃烧着,下界砖砌的炉膛随着烟囱坚定的将整个屋子温暖起来。 另一角则是一处向下的楼梯,通往这个建筑凿穿山底的那一部分,门缝内透出橙黄的火光,主人想必正待在里面做些什么。 也许是静静地休息,也许是想着未来的计划,这些都暂且不知。 你环视了一下,快步走到温暖的锅炉旁边。 一张深色橡木制的桌子正安静地摆在那里,桌上随意地摆着几本手记,一旁的椅子似乎还带着点体温,还有几本手记似乎被扔到桌子后面去了,也许是主人嫌弃写的不好的缘故。 羽毛笔的笔尖还蘸在墨水瓶里,看起来主人只是暂且离开,马上就会端着咖啡杯从地下室出来接着写一样。 你拿起了手记,翻开了柔软的旧皮革缝的封面,一行规整却又不显呆板的字迹出现在眼前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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